2018年对谭卓而言是特殊的一年,吴劲松新浪博客她接连交出了《我不是药神》和《延禧攻略》两部作品,随着《我不是药神》的高票房高口碑,以及“高贵妃”的深入人心,谭卓火了。2019年,谭卓又在电影领域大爆发,一年三部电影上映,暑期档的《烈火英雄》中谭卓与黄晓明合作,在片中饰演黄晓明的妻子,一名消防员家属,坚强又温柔,展示了女性真正的力量。12月,谭卓主演的两部电影《误杀》和《被光抓走的人》同时上映。就在大家提到谭卓就想到“文艺片女演员”的称号时,她已经转向了其他战场。
“我不喜欢一成不变的东西。”对剧本和角色并无框架的谭卓,似乎对探寻是无限的。她对文艺片,商业片,或者是电影,电视剧,舞台剧之间的“界限感”也几乎为零,她从来都不喜欢被所谓的规则框住。
在性格上,谭卓也有了不少变化。曾经的谭卓穿衣服都是黑色,觉得那就是她自己,非常抗拒鲜艳的颜色。但最近几年她开始穿红色,白色,喜欢明快的颜色了。如今,谭卓又剪了新发型——齐刘海,这对她而言是一件之前不可想象的事,“我一直觉得刘海太甜了,但是后来我自己的世界在不断打开,我觉得剪刘海也可以有一种新的表达,就像表演一样。”
关键词:《误杀》&《被光抓走的人》
爱情很难定义,但确实是存在的
在新上映的两部电影《误杀》和《被光抓走的人》中,谭卓分别饰演了两位母亲。《误杀》中,谭卓扮演的母亲阿玉平时性格柔弱,但在为了维护女儿时气场爆发,全然颠覆之前弱者的形象。“我希望把她塑造成一个小透明,平时不喜欢表现,是那种躲在男人背后默默付出,任劳任怨的角色。大家在看的时候可能会忽略她,今麦郎营销管理系统不那么留意,但是当有事情爆发的时候,她会有一种人性和母性本能的爆发。”
同天上映的《被光抓走的人》中,谭卓饰演的也是一位母亲,比起《误杀》,该片中的张燕更为平凡,她是银行的大堂经理,像是身边万万千千的普通人。片中一道白光带走了世界上相爱的人,谭卓扮演的张燕和丈夫却被留下了。他们生活安稳平淡,在影片开头就一边履行“夫妻义务”一边关心着丈夫评职称的进度,两人在一起的生活只剩下柴米油盐。被留下,氪金矿石仿佛宣告着他俩已经不再相爱了,然而究竟爱不爱,影片最后给出了一个相对温馨的答案。谭卓说,“爱就在我们的平凡生活中,就是一蔬一饭,我们在电影里就是这样呈现的。”
新京报:电影《被光抓走的人》反映了一个现代社会的感情问题,你认为什么才是“真爱”?
谭卓:爱情是很难定义的,它就是一种冲动,无法克制的感情。爱情来了就来了,爱情走了就走了,没有办法挽留,听起来有点悲观的感觉。但是爱情无疑是存在的,这是我自己比较确定的。
新京报:你能理解片中张燕和丈夫的婚姻状态吗?
谭卓:他俩之间是一些没有办法描述的鸡毛蒜皮的事情,在婚姻关系里这是一个隐形的杀手。我们往往听到很多例子,最后两个人离婚,是因为太太忍受不了她老公不盖马桶盖,或者是经常拿完了衣服,不关衣柜门等等,这些日积月累会变成很深的矛盾。电影中没有更多的篇幅去呈现这些细枝末节,但是它又非常具有普遍性。而且当时我在做功课的时候才知道,很多30多岁的人结婚后就已经没有“夫妻生活”了。我觉得很意外,也不敢相信。朋友跟我讲过一个例子,一对夫妻结婚之后没多久,就没有什么“夫妻生活”了,女孩一直很苦恼,她妈妈却说,常态婚姻就是这样的,谁都是这样,忍下去就好了,那女孩只是痛苦并在当下无解。《被光抓走的人》的故事是很有社会意义的,它无疑是拍给现在这些人看的,在看起来光鲜的表象下,我们的精神是否匹配。它不只是一个爱情片那么简单,它希望这个世界有一些门能打开。
关键词:文艺片&商业片
只有在创作里是活着的,才有意义
谭卓出道第一部电影就是娄烨的《春风沉醉的夜晚》,并入围了戛纳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。如此高起点的她,水上行走药剂却没有像大家预想的那样继续走下去。此后,她以制片人身份零片酬出演了独立电影《小荷》,并凭借《小荷》《咖啡》两度入围威尼斯电影节。除了出演文艺片,近年来,谭卓也接连出演了《我不是药神》《烈火英雄》《延禧攻略》等热门商业作品。
随着去年《我不是药神》《延禧攻略》两部大热作品的上映及播出,谭卓打开了大众知名度。她自己也感受到了明显的变化,出门的时候很多人都能认出她来,包括坐飞机,空姐会过来悄悄说,我看了你的作品非常喜欢你。演《延禧攻略》时,谭卓拍得特别开心,每天在片场,演完霸道刁蛮的高贵妃,都会哈哈乐得不行,然后怀着愉快的情绪拍下一条整蛊别人的戏份。谭卓的朋友,身边的人,都觉得她应该去演喜剧。“希望后面有机会可以演部喜剧,心情好一些的角色!”
新京报:从之前更多出演小众文艺片到这两年越来越走向大众视野,自己在选片时的侧重会不会有变化?
谭卓:首先我觉得我很幸运,也很开心的就是我可以适应这个宽度,不仅是文艺片,商业片也可以去理解和表达,像文艺青年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,或是像《误杀》《追凶者也》这种有极强的类型片风格的,他们的表演都是不一样的。像话剧的表演,娄烨导演的电影,非常像法国电影,很自然,要像路人一样自然地表演,最终的表演是服务于载体,即作品本身。但是即便现在有了很多商业片的选择,我依然不会放弃文艺片,我还是希望能选择打动我的作品,而不只是某种形式本身。形式是死的,只有内容是活的,有血有肉,让人会血脉贲张,兴奋,具有很强烈创作欲望的。只有在创作里是活着的,对我来说才有意义,对大众来说,我才有可能做出一个好东西。
新京报:一般人都会有话剧,文艺片,氪金矿石商业片,电视剧,这样行业划分上的“鄙视链”,但是你什么类型的作品都演,这种链条关系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存在?
谭卓:我特别喜欢玩杀人游戏,大家都找不着我的套路。我不会被所谓的规则框住,不喜欢被局限住。所以我老得找新鲜的尝试。我喜欢变化,如果一直在重复,我就会觉得很无聊,会失去灵感。比如我新剪了刘海,昨天他们见到我问,这是真的头发帘,还是发套?因为我头发太硬了,别人剪个刘海看着特别温婉,我剪完给人的感觉就是,你是不是新接了一个特别厉害的角色。原来我很抗拒剪刘海,一直觉得刘海太甜了,我不喜欢那种特别小女孩的感觉。但是后来我自己的世界在不断打开,世界观,价值观不断在更迭。我觉得剪刘海也可以有一种新的表达,就像表演一样,为什么剪刘海只能是那种甜甜的小女孩的形象,它也可以是很精干的女强人,也可以是很性感的。
新京报:现在正在拍的《危先生》中也是一个全新的角色?
谭卓:《危先生》是我和黄晓明的再次合作,他饰演一个公关行业里特别厉害的专家,我饰演一个精英律师。这部戏的导演是惠楷栋,也是《延禧攻略》的导演,当时惠导看到这个项目,就说这个人一定要找谭卓来演。剧中,我和黄晓明是一对相爱相杀的冤家,也是男女朋友,但都是非常强势的人。这样的角色也是我之前没有演过的,像《误杀》的阿玉,《被光抓走的人》的张燕,微信刷票高效林强专业都是演起来让心很疲惫的角色,演得有点累了,所以想演个轻松好玩儿一点儿的。对于这个精英律师,我也希望塑造得不那么传统,希望加入一点喜感和更多层次的形象输出,和以往的传统律师有些差别。我之前做了些功课,找了中国前十大律所的团队,服装造型上也有跟他们沟通,了解参考整个国际环境下的精英女律师。在合理性的情况下,形象上也有一些新的输出,是希望大家通过影视作品也了解到,生活中人们是多种多样的,而不是一种固定的样子。
新京报首席记者 刘玮
艺人供图
编辑 吴冬妮 校对 翟永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