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回顾,孔哥带(dai)你看不同颜色的烟花。
当全世界的目光都聚(ju)焦在俄乌战争的时候,美国的CPI在(zai)2月份创下新高,达到(dao)7.9%。就在几天前,美联储将原本(ben)预期的加息50个基点下调至仅(jin)25个基点,即0.25%。实际负利(li)率不降反升,长期趋势已(yi)成定局。
所(suo)谓长期实际负利率,是指通货膨胀率高于存款利率并持(chi)续一年以上。这意味着,如果(guo)你把钱存在银行,一年后加上利息(xi),你的钱包实际上就缩(suo)水了,持有货币就不再具有保值的功能(neng)。
美(mei)国2021年2月通胀率达到1.7%,形成实际(ji)负利率,至今已有一年多。这一年(nian)间,实际负利率逐月加深,2022年成为2022连续第二个负利率年,这是必(bi)然的。
那么问题来了,真正的负利率什(shi)么时候会结束?永远不(bu)会结束吗?
要回答这个问题,首(shou)先要理清实际负利率的底层逻辑。
在信贷货(huo)币时代之前,负利率非常罕见,几乎不(bu)可能出现。也就是说,负利率或实(shi)际负利率是信贷货币时(shi)代的产物。但是,由于人类进入完全(quan)信用货币时代的时间只有(you)51年,所以还不清楚它(ta)是偶然的、间歇(xie)的、必然的还是永久的。
从目前人类的(de)实践来看,几乎所(suo)有的主要经济体(ti)都经历过负利率或者实际负(fu)利率的时期,所以基本可以断定这(zhe)是必然会发生的。
这(zhe)是为什么呢?有(you)哪些深层次的原因(yin)?
信用时代和过去最大的不(bu)同就是货币可以无(wu)限量发行,发行成(cheng)本接近于零。货币发行当局(ju)只要愿意,可以凭空创(chuang)造货币。
创造的方法类似于数(shu)学中的方法,两(liang)个彼此相反的数,无论大小,这两个数之和总是等于零。这个负数相当于债务,正数相(xiang)当于钱。债务和货币是同时产生的。
因为债务是(shi)有杠杆的,也就是1块(kuai)钱的资本可以借5块钱(qian)甚至10块钱,债务要按照利率来(lai)支付利息,所以货(huo)币创造是以倍数加指数来增(zeng)加的。
说到底,我们人类经济的发展(zhan)是靠科技推动的,其特点是脉动式(shi)增长,即快则快速增长,慢则缓(huan)慢增长,快则时间短,慢则时间长,有(you)时还会因为自然灾害、战争、社会(hui)动荡等原因而停滞或倒退。
当经济处于高速增(zeng)长期时,货币以倍数和指(zhi)数快速膨胀,无限量、零成本发行,解决了困扰人类几千年的货币供给问(wen)题,看似完美。
但是在经济发展放缓(huan)的时候,货币仍然(ran)在快速膨胀,这是有问(wen)题的,因为货币的另一面是债务。这时候资产价格会下跌,负债率会(hui)上升;当利润水平下降时,利息(xi)承受能力也会下降,债务人客观(guan)上有去杠杆的要求(qiu),即货币供给需求会(hui)减少。
相反,当经(jing)济增速下降时,就需要增发货(huo)币来刺激。这是怎么回事?
《西游记(ji)》,中国四大古典小说之一,作者特意(yi)安排了孙悟空,孙悟(wu)空,来打理蟠桃园。这样一个不可思(si)议的工作,就是让孙悟空偷自己(ji)的东西,以后吃蟠(fan)桃,看起来顺理成章,更滑头。显然,作者对“猴性”相当(dang)熟悉。
面对无限发行、无成本的(de)信用货币,人性是贪得无厌(yan)的;自私;只有当下,不考虑长远(yuan)等阴暗面,才会被最(zui)大程度的激发出来。
人(ren)性是一种超越历史(shi)、种族、国家、制度的存在。区别只在(zai)于人性发挥的空间有大(da)有小。人性发挥的空间越(yue)大,展现的就越多。永远不要考验人性,因(yin)为人性永远经不(bu)起考验。这一结论具有一(yi)定的普遍性,适(shi)用于许多领域,而不仅仅是(shi)信用领域
也就是说,在信用货币面前,人性发挥的空间(jian)被空前放大了。本质上,津巴布韦和(he)委内瑞拉的货币行为(wei)和阿根廷和土耳其,美国(guo),欧元区和日本,或者中(zhong)国的货币行为是一样的,只要是(shi)信用货币。
真金白银的贵金属货币时代,钱来之不易,开采成本很高,数量非(fei)常有限。如果借出(chu)去的钱拿不回来,那就亏大了。在信用货币时代,理(li)论上,你永远不能(neng)拖欠债务。没钱还(hai)债,可以继续借新债还旧(jiu)债。反正发行没有限制,也没有成(cheng)本。一切取决于货币发行机构的一句话(hua)。
这个发(fa)币机关就像孙悟空一样,看管着王母娘娘的蟠桃园。结果是(shi)一样的。民主制度可以防止货币过(guo)度流通,避免通货膨胀,这是一个世纪以来的(de)谎言。
事实也是如此。明明经济已经(jing)进入慢周期,内在增长动力不足,却还在增发货币。与此同时,债务也在同步增加,连利(li)息都还不上了。
于是真正的负利率就产生(sheng)了。其实质是在货币扩张、债务增加的情况下,降低债(zhai)务利息负担,继续玩借(jie)新债还旧债的庞氏骗局。
真实的负利率(lu)是否会永久,取决于两(liang)个条件:一是科(ke)技驱动的经济发展是(shi)处于快速期还是慢速期;第二,面对人(ren)性,人类能否保持理性(xing)?
。就(jiu)目前来说,显然是悲观的,但我(wo)仍然相信,下一次科(ke)技爆发肯定会到(dao)来,人类也终究(jiu)会做到保持理性。